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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著,他活著!”瑪麗不停呢喃,她沖動得胡說八道,像是單相思時的不知所措
真正難以抑止的興奮,從夏收開始
外公帶著幾個舅舅,提了鐮刀和干糧,在星子爍動的清早出發,在另一些星子爍動的晚上回來
他們和全村的男人一起,用笨重的架子車,把金黃色的麥子拉到麥場上
它們先是堆成金光閃閃的山峰,然后被同樣笨重的木叉挑落下來,鋪展成金光閃閃的湖泊
我的汽車兵舅舅,坐在全村唯一的一輛小四輪上,雙手緊緊把住方向盤,驢一樣在麥場上轉著圈
石碾子明顯不情愿地在后面跳著蹦子瘋跑
還有真正的驢,套了另一頭拴著石碾子的繩索,在鞭影下晃晃悠悠
全村的男人都在麥場上為麥子忙碌,全村的女人都在麥場邊為男人忙碌
我在為我自己忙碌
坐在麥垛背陰處,從麥捆里抽出完整的麥稈,浸濕,學外公的樣子,編織有著旋轉紋路的草籠
那是蛐蛐、螞蚱們的家
很容易抓到幾只放進去,掛在外婆院子里
丟幾片沾了水珠的草葉進去,說是養著,卻日漸它們的委頓
幾天后,草籠包裹著它們枯萎,在屋檐下隨風晃動
外婆摘下,取出干癟的尸體,拿去喂雞
那些只長毛不長肉又沒見過世面的雞,在牙祭般的美食里延續著我的快樂
姥姥不僅在衣食住行上對我們細心照料,還用自己的聰明才智來教育我們
財產老是向發憤的人招手,快樂老是向聰慧打開大門
一杯香馥馥的祁紅擺放在我眼前,就象一床鋪滿茶藝的紅地毯,為款待在這邊肯荒的樹立者,更加訂制的赤色的烽火,用長久焚燒的情緒,焙制出最美的湯液,歡送她們的返來!
后來,孩子們也出價告別,真的很長大
剛剛開始追逐童年,當時可能只是著迷,更多只是缺少這兩個詞
畢竟,這兩個詞更具代表性
我以前遇到過這個話題,然后我逐漸進入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