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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找不到聊天的話題,而是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出現
——這些我們從來不說的話,她又從何處得來?經過悉心考察,“罪魁禍首”原來是電視
小孩子不辯良莠,那些個武打兇殺的東西,在她看來,只是好玩,忙著要學會一用了
女兒睡覺的時候,從來不會安安穩穩的,總是斜躺橫臥,頭在這邊,小屁股在那邊,兩條腿更是不甘寂寞地搭在爸媽身上
有時候,那小腳丫一下子就伸到了我們的臉上
若是做夢了,還會使勁地踢幾下
那份疼痛,絕不亞于遭受“重拳出擊”,可我們無從還擊,因為她還睡得正香呢!看者她一副無辜的樣子,我們只能“忍氣吞聲”了,誰讓她是我們的“心肝寶貝”呢?有時候,叫她“珂兒”,她便不樂意了,小嘴一撅,兩眼一瞪,拿手指了我們威脅:“再叫我珂,我不理你了!”“那叫你啥呢?”我們趕緊請示
“叫心肝寶貝!”看,如此野蠻的命令,分明是強行逼迫嘛,可我們不僅不反抗,還樂呵呵地“唯命是從”,喊一聲“寶貝”
看她那開心的小模樣,我們的心里也樂開了花
關于女兒的“野蠻行徑”,簡直多得不剩枚舉
每次面對親朋好友,提及女兒,我都會如數家珍,講述女兒的“野蠻新舉動”,語氣里是掩飾不住的快樂和自豪
我知道,女兒的“野蠻”,是
她們不妨在煩惱的講堂玩弄教授開玩笑一番,也不妨在別班計劃自家教授熏陶有門兒而仗言相向;她們不妨在晚自習上聊天論地,也不妨在某一刻良知創造靜言揮毫
有一回,我無意中說雙手握著車把,手電筒不好拿,我是銜在嘴里照亮前方的路的,母親淚流滿面,問我是否弄疼了牙齒,我才發現胸前濕了一大片,原來是口水流了下來,我又不敢放手去拿
我忽然發覺,生命是如此短暫,也是如此脆弱
在不知不覺中,貝貝就這樣拋下樂樂和我走了
我能體味樂樂心中的那種傷痛
也是在這樣一個飄著細雨的秋天,我最好的朋友就這樣永遠地離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