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群主微信zx803011或zx803055沒有三缺一的無奈,手機上的麻將群,隨時隨刻想打就打,百人大群,專人管理,跑包包賠加不上微信就加QQ2521077636如果添加頻繁就換一個 我一直想寫一篇關于六月雪的文章,在此之前曾斷斷續續寫過一些有關它的片斷,有隨筆《六月雪將死》,有詩歌《六月雪已死》,也有日記體的文字,但都不理想。這里的六月雪是一種花的名字,并不是六月飛霜雪的意思,有初看到這三字組合的朋友還以為是六月飛雪,感到不可理解“六月雪將死”的意思,也未能完全地理解我所要表達的。因此,現在先得要介紹一下這種花兒。 其實,我在去年才認識這種花兒。去年的一個春日,我和一位結交多年的朋友同去小城游玩,輕風習習,心情極其輕松愉快。與朋友行,不亦樂乎?行走在美麗清幽的街道上,街道一側賣花的人們象是約好似的,一溜兒排著,一個小攤鄰著一個小攤,幾乎有兩三百米遠,這是小城的一個吸引人之處。這些花,有盆栽的、有用塑料小袋種植著便于移栽的、有被剪枝賣的鮮花,還有山上挖下來的各種奇花異草以及一些工藝盆景,真可謂是琳瑯滿目。我們都喜歡這樣的小城,只憑了街道兩側的燦爛櫻花霞、清綠銀杏葉、迎面輕拂的清風、這些花攤兒,以及神情怡然自得的行人們,這樣的小城無法不讓人喜歡。 我和朋友一路走,一路看著那些花攤。她的生日快到了,聽我提議買盆花提前慶祝,她笑得瞇起了眼。在一個小攤前,她指著一排用小花盆種植的植物,我貓下腰來,初一看,那植物每株約有兩三寸高,樹圍也就最多約有兩三寸吧,這真是一叢矮矮小小的東西,放在小盆里,看起來很不顯眼。再一看,那小植物每片細細小小的淺綠的葉子鑲著一圈白白的邊兒,看起來與別的花草植物的葉子很不同,我一下子被吸引了,更加仔細地審視著。花兒種在各種圓型、方型的小瓷盆里,盆體只有一寸半高左右,花泥是黑色的,在上面還有一些小小的草芽兒透過薄薄一層刻意附在上面的青苔長出來。花盆有橄欖綠色、胭脂色的,上面有一幅幅水墨山水畫兒,有的還題了字,很是清雅。就在我百般贊賞的時候,朋友突然調皮地問我,“你知道這是什么花兒嗎?”我茫然地搖搖頭,心里在想著這看上去似花非花,似樹非樹的清雅的植物會叫什么名兒呢?這時,賣花的老人看了我們一眼。朋友說:“大爺,這就是六月雪吧?”大爺點點頭。 當音樂再次響起來的時候,我無可救藥地陷入它憂傷的旋律之中。這是《倩女幽魂》的配樂大提琴曲。悠揚、濃厚的聲音,明晰的節奏,像一位男中音在午夜里低聲吟唱。獨影燈下,那把提琴在他兩腿間輕輕晃動,修長手臂拉拽出的弧線把憂傷帶至空氣中。這個夜晚,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有大提琴的低音如泣如訴。 啥子叫捉奸啊?我傻乎乎地問。 在曠野,在一幢寂寞的樓房頂上,在沒有月亮的夜晚,我經常獨自長久仰望。一些音符,在群星敲響宇宙古剎里的那口大鐘之際,逃逸,并穿越無以計數的光年時間,來到我的面前。頃刻,我就淹沒在了彌漫著亙古虛無的泡沫里,被雕塑、撫摸、簇擁。無數往來如梭的星光,繼續生成、發展、然后消失。雖然來去匆匆,可星光每一次從我的身上柔柔滑過的時候,根據我每一寸肌膚,甚至這肌膚上的每一根汗毛的細微改變,我的思想、情緒、抑或動機的瞬間片段,便被它捕獲,然后區分出我是真正的神的信徒,還是僅僅為某個偶像的庸俗崇拜者。我試圖躲避,卻發現沒有隱藏之處。 我感到一個春天的開始,我的記憶也要破冰,去尋找它的天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