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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20幾年前的一天,二叔從大連來信說,要回家過仲秋節
家里人特別高興,尤其是父親,聽說好幾年沒見面的兄弟要回來了,笑得連額頭的皺紋也展開了
但是到了晚上,我卻發現父母都擰起了眉頭,好象因什么事為難
工地的生活就是這樣,有著快樂有著憂傷有著痛苦有著危險,但更多的還是——有著寂寞
涼景帶著寒意處在兩座都會系著兩民心
進了家門,父母見城里來了好多客人,忙著要殺雞,還從瓦罐里掏出臘肉
我和朋友說,不要忙乎了,我們就吃一吃山里的山野菜,漿水面魚,那才是享受
于是乎我們自己也動起手來,幫父母在廚房里干起活來
掐來了香椿芽,拔回來蒜苗,割來了韭菜
母親用香椿芽、蒜苗、韭菜嗆好了漿水,同時也馓好了面魚
一碗漿水面魚端在碗里,吃起來可口、舒服,真是享不盡的度假樂趣
在老家呆了三天,又座上車來到三陽川
一馬平川的三陽川,人杰地靈,是伏羲畫八卦的地方,也是渭河和葫蘆河交匯的地方
這里的人們正忙著打蒜薹,客商們把大小車輛開進了村,正在收購蒜薹
妻姐家也種了四分地的蒜薹,姐夫出門在外打工,人手有限正愁沒有幫手
我和朋友們的到來或多或少給她一點希望,我們大小兩家六口人,四個大人,兩個小孩
看妻姐忙乎的樣子,我們兩家也帶著小孩下地了
四個大人在地里幫忙,兩個小孩在地畔玩耍
打蒜薹是一項技術活,農人們手里拿一個專用的蒜薹刀,只見他們左手握著蒜薹頭,右手拿著蒜薹刀從上端插下去,到底部的時候,右手用力一割,蒜薹就割下來,我們起初不會,就跟上妻姐學,學了一會,我們就會打蒜薹,可動作還是有點慢
妻姐打兩三把的時候,我們還連一把都沒有打下
可慢是慢,妻姐畢竟有了一點寄托
還有整理、撥皮、裝袋之類的活也要干,我們幾個大人總比一個小孩子強
在城里坐慣了辦公室,來到鄉下干干農活,也是很快樂的事
PARIS的小酒館
照片里學姐的感覺是和我平時看到的不一樣的,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背后有多少寂寥,曾經在這個小的酒吧喝掉了多少甲醇,乙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