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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遠遠送來《回憶西湖》的樂聲,這詩行便成了不妨贊美不妨吟唱的樂章;風,輕輕吹開密密的葉,月的光,燈的光灑下來,灑下來,這詩行,就成了不妨參觀不妨品位的丹青;風,吹來冬的寒,夜的寒,他和她,才感知掌心的暖,心地的暖
參加工作時候,家鄉的手絹廠倒閉了,在深秋的季節里,一批女工的頭發上扎著自己喜歡的手絹,她們站在街角,手上揮舞著多彩的手絹,清脆地叫賣著,她們把明天的希望都融進了這一大堆庫存的手絹上,南來北往的行人很多,可問津的人很少,我卻買了許多,珍藏著,我時常會拿出來看看,那童年、少年、青年的一幕幕就會浮現在心間
如今再也看不到手絹扎成飛舞的蝴蝶了,大家都不用或極少用手絹了,手絹已經失落了
那些下崗的女工與其他企業下崗的女工一樣用自己的青春與汗水編織著彩虹的夢,今天她們自己一定會有多彩的天空
綠也有這么多的姿勢,漂蕩的、游動的、流淌的、孑然的、林立的、交談的、醒著的、熟睡的、倚著的----它們的姿態是頌揚的姿態,它們的生命一邊愜意地頌揚著,一邊滋滋地勞動著,它們把生長繁榮的勞動通過愜意的頌揚表現出來,它們是把勞動詩意地融化進了愜意的頌揚,它們是大地上最生動的勞動者
綠是真正的智者,它把這樣巨大的難題通過一個簡單的姿勢就輕而易舉地表現出來
上幾輩的人喜歡把曲里拐彎的小巷道叫做街
一代一代叫下來,真就成了街
比如倉后街
沒有幾盞路燈能亮著壽終正寢
深夜走過,月黑風高,殺機四伏
初中女生
一個飄著雪花的晚上,消失在倉后街的深處
第二天,有人看見她蓬頭垢面、衣衫凌亂
一個和街一樣黑的夜晚,發生了什么事?猜測紛飛,然后掉在地上
然后,女生就永遠消失了
母親抱著從街上撿回來的被扯散的書包,昏死在剛剛失明的路燈下面
五歲的孩子
剛吃過午飯的孩子,快樂地在陽光下穿越接到
街對面,雜貨店的隔壁,就是他的家
一臺沾著泥土和青草的拖拉機,用粗糙的方式飛馳而過
來不及剎車,甚至驚叫
瞬間到底有多長?孩子覆蓋著黑發鑲嵌著靈竅的頭顱,在車輪下滲出白的紅的液體
它們彎彎曲曲,在明晃晃的午后,艱難地回家
一支悶煙聽懂了那些愁感,吐了一口煙圈在思路上邊,那似乎即是寧靜的臉色,灰白灰白的
獨立大概歷來就不是一部分夜對著悶煙談話,有支煙起碼再有的聊,而是一種有很多話想說,又無去向可聊的領會
一部分想找另一部分談話的功夫,他創造這部分只在他內心,除去在內心其余任何場合都找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