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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漱溟“雅量”之爭的后果,使不少諫諍者談虎色變,不少原本人格健康的人也只得打順風旗,說順耳話,而正是有了這種打順風旗,說順風話的環境,使一些正直的人不敢說真話,說真實話
這種惡性循環,助長了當權者我行我素的獨斷專行,使原本鮮艷的民主大旗不再那么鮮艷,破壞了一個政黨原本健康的民主氣氛
梁漱溟的“雅量”之爭是這樣,彭德懷事件是這樣,到了文革打倒劉少奇更是愈演愈烈
不敢堅持真理,遇事見風使舵,已成了一個政黨不能健康發展的痼疾,這種痼疾使我們距現代文明越來越遠
麗就堅決的拉著我走,這是她第二次牽我的手,不過只拉到手膀子,而且隔了一件衣服,但是我的心中卻突涌起一片激流--她可是為了我才攪入這份戰爭的啊
其實30塊錢我已經可以承受了,但還是放棄了要買的臉色和麗奔了出去
也正是我放棄的表情讓老板感到絕望,走了不到十步,聽到老板在那兒嚎叫,他說妹兒過來,我給你說個最低價,20塊!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我忙跑回去買了,麗拉了拉我的手膀說再忍一忍,并且堅定的回了一句,就那個價,不干免談
好厲害的麗,也好沒得人格的老板
8、當你在意一個人的時候,看到她的幾率就會變高
大伯會維修拖拉機,在隊里就是個人物,人家尊敬他,他也得意
大伯身體有些毛病,早年修水渠時腳讓石頭砸了了,落下了殘疾,挑不了重擔,走路久了不行
生產隊就讓他學修拖拉機,當然,順便就當上了拖拉機手,我母親就是跟他學的,也會開拖拉機,一輛是小拖拉機,另一輛是大拖拉機,大的拉貨,有拖斗,小的就耕地耙田什么的,頂頭牛用,比牛可強多了,一天能耕好幾十畝地,村東一大片田,也就是兩三天的功夫就耕完了,用牛至少得十天還難說
地里忙的時候多,一年有三個時候,開春、立夏和立秋,然后就基本沒有耕事了
拖拉不耕地的時候,就成了一堆廢鐵一樣,沒有人理它,只有大伯理它,天天給它上油擦拭,連鏈輪都锃亮的,什么時候用它,就像是剛擦拭過的一樣,大伯就這樣疼它,像疼一頭牛
后來生產隊買來了一臺動力噴霧器,用來噴農藥,也用手扶小拖拉機的發動機來發藥,那藥水噴出老遠,有二三十米遠,雪白雪白的,大家始相信鐵的玩意兒就是厲害,人永遠搖不出那么遠的藥水,于是就更加地敬著那機器,順便也就敬著我大伯
后來又用它給脫粒機帶動力,于是,手扶小拖拉機的用處就大了,用的時候多了,就容易出故障,大伯也就更忙了
大約在我小學畢業的時候,大伯因為一場事故,失去了一條胳膊,就是生產隊剛牽了電進來,隊長讓他給那臺變壓器注油,他忘了先關電閘,結果讓高壓電打了,那條胳膊當時就廢了,還好,搶救及時,命是保住了,右胳膊卻鋸了,齊刷刷從肩頭部鋸去了,于是,大伯再也不能修理拖拉機什么的,成了一個廢人,生產隊就讓他管電,給家家戶戶收電費
后來拖拉機終于壞了,就真的成了一堆廢鐵
大伯每每見到那臺銹跡斑斑的“老伙計”,就難過得想掉淚
電牽上了,用電就比用柴油機方便,漸漸地,人們又喜歡上電的玩意兒,比如電泵、馬達、電碾米機等等,電門一拉就來電,那機器就轉起來,確實方便多了
大伯就開始鉆研這些電玩意,他和電工師傅學,還買書看,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懂那些書的,我想,人若真有興趣干某件事情,他就什么困難都不在乎了,大伯就這樣
除此之外,印象最深的是跟他一起喝酒和唱歌
一次偶然談起喝酒之事,老王突然說,喝酒嗎,我還算個高手,不信哪天我們來戰幾回合
我們自然是相信,但并沒有當真他要“戰幾回合”
有個周末,放學后他真的把我們幾個老師叫住,笑著說走吧我請客,露著被煙熏黑的兩排門牙,一個老天真!于是就到犀浦鎮去喝酒,記得是四個人喝了三斤白酒,還有幾瓶啤酒,老王喝得最多,他果真厲害
出得門來,他又說去卡拉OK,于是大家又去卡拉OK廳,這便又讓我們見識了老王的歌喉,真的,他的聲音確實不錯,而且音也唱得很準,情也抒得恰倒好處,我們差點把巴掌都拍腫了——既有贊賞的成分,也有慫恿的成分,還有一點巴結的成分
老王越來越來勁,到最后終于把嗓子給唱沙了,興盡而還
路上,他告訴我們,以前他教過好幾年的音樂——沙著嗓子說的,很得意!


